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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佔領金鐘的長者、中年、OL、學生對談錄

晚上走過金鐘夏愨道天橋,看見有一位老伯拉著一台手推車,旁邊拉起了一張紅色的易拉架,架上寫了一段詩句,勸告學生「得些好意需回手」。附近有十數途人圍著那位老者,有的索性坐在地上。當我走近時,聽到人群中正熱烈討論著警方執法不公一事。

學生指:「政府是我們的敵人。」老者回應,不應該把政府當作成你的敵人。而是要 make your enemy become your friends, not vice versa。

「好的,就當我們的敵人不是政府。那前幾天在旺角佔領現場,那一群連廣東話都說不正的人前來搗亂,他們會無緣無故來搗亂嗎?而那群警察又為何不執法呢?」另一位學生又道:「利申,我不是左膠,但是警察曾經在銅鑼灣的佔領現場救了我一把,把我從暴亂之徒間拉出來。」

此時,又有一位中年阿叔插咀:「我看到你的橫額,但我真的想知道,學生走出來挨更抵夜,花了九個晝夜,到了今天學生們仍然什麼都得不到,難道是為了得到那一瓶礦泉水嗎?我真的想問問得些好意,是指什麼好意?」

老師又道:「我會將這個橫額送給梁振英,我也希望送給習近平。」

人群中又有一位阿伯大叫:「你送這些牌給他們有什麼用呢?他們根本不會聽……你覺得我們要得些好意需回手,但是若果我們拿著持反對意見的橫額走進一些親中團體舉辦的活動中,你能夠想像到後果嗎?」

佔領地的學生糾察看見場面有點點火藥味,就立時叫喊:「其實我們半個小時之前都研究過橫額中的字,我們都覺得,你在字裡行間中填什麼字下去也成理由,文章你們可以自己解讀啦……我們這裡的規矩是先舉手後發言,一個個來說呀!」

站在旁邊的女生舉起了手,她先作了個自我介紹:「大家好,我是一個實習記者,在的講話之前,我想大家以掌聲鼓勵這位長者,他在這裡是「異見人士」,但他都勇敢表達自己的見解,同時大家又肯心平氣和的尊重各種聲音,早前我在旺角訪問時,也中了藍絲帶一拳,也有幸當時同行的男記者救了我……我在這裡想問問大家,大家為什麼要留在這裡?我們是為了真普選。我在採訪時問過很多人,他們都不太理解何謂真普選,而我覺得真普選,就是每個人都有選舉權和被選舉權,而不是現在由中央落閘,變相欽點。」

聽罷眾人拍手,同時糾察也為年老人士送上礦泉水。此時在我身邊的戴眼鏡男生也舉著手,發表自己的意見:「為什麼當時香港人要回歸,是因為大家都不喜歡倫敦直接委派港督前來香港嘛,那當時人們提倡民主回歸,但現實告合我們,這只是騙局,我們至今都不能直選特首。」

旁邊有阿叔在說:「唏,小朋友,1997年你還未出世呢!」

此時又有另一位少年舉手:「我曾經聽過網台節目,講過為什麼香港在英治時一直沒有直選。原因早在50年代,港英政府也希望讓香港普選自己的議會及政府,但當時北京政府強烈反對,時任總理周恩來曾明言若果香港變成自治地,將會馬上揮軍解放香港。這份紀錄你可以在網上查找得到的,老師如果你想看,我可以發電郵給你。」

聽罷,人群中一位 OL 也和應著:「朋友,你可不可以把有關那檔案的資料發給我呀?」

在交換資料期間,又是吹水位。OL 道:「早幾日和家人為了旺角衝突一事起爭執,他們竟覺得示威女生被非禮是正常,真是激到我死。」在旁的中年男:「我也不明白為什麼人人都說佔中阻返工,不是學生阻你返工,而是政府阻你返工呀。地鐵日日如常運作,沒有巴士,你咪去搭天星小輪囉,唔係好遠咋嘛,又平D添!同埋呀,佔領時期最開心一定係地鐵呀!日日咁多人搭,仲唔賺死佢地咩!」

同時,在我的身後,又有糾察在叫:「有無人未食飯?有磨菇飯呀!」中年男子又接著:「共產黨應該要來這裡學習我們共產才對啦!」

這個香港,有點親切,又有點陌生…

與佔領旺角的貨車佬對談

一輛輛的中、小型貨車鎮守著彌敦道與亞皆老街交界,嚴防九月三十日凌晨時份,有私家車突然衝入佔領區事件重演。「那一晚我們駛走了貨車,不久就收到短訊說有車衝入了佔領區。我們現在都把車堵塞在道上,我們是希望守護內裡的人啦。」

貨車長蛇陣

貨車司機們在佔領區前,有的在吹水,有的在食煙,有的在指揮交通,有的幫手運送物資。「既然佔領已經開始,馬路堵塞了我們都上不了班,那就索性放假,也來支持學生運動和參與佔領的市民啦。」為什麼走出來抗命?「因為我們都受得氣耐啦!我們都是被政府壓迫的一群……政府要求我們的車輛只能使用使十五年,但是貨車現在還行得走得,而且貨車都是我們真金白銀買的,那有強制換車的道理?即使我們願意去換車,賠償金又不多,車行又不會讓你一次過買斷貨車,強迫你分期付款……小型貨車HI-ACE 售價大約三十萬,用十五年還算ok,但有些司機是駕駛中型貨車,十五年期限是很難回本的。但想一想,其實買車和買樓都是一樣,為何政府有權去干涉你的財物呢?香港人就是這樣,事不關己,己不勞心,但若果你不出聲,下個受害者就可能是你,我也時常跟其他車會的人說,遲早政府也會搞著你們啦。」

的確,貨車只是屬於旺角



司機大佬佔領旺角
人大落閘,普選框架一鎚定音,也有相當的市民覺得,普選不普選,也不關我的事,只要有錢搵,有啖好食就行了。九月廿八日下午六時起,警察防暴隊在金鐘施放第一枚催淚彈後,震醒了很多人,民情一晚逆轉,市民不齒警察所為,紛紛佔領街頭。「我知道警方放催淚彈時就十分忿怒,他們都是學生,為什麼要使用如此手段對付?水貨佬在街上大剌剌地裝貨、拆貨,那又算不算是佔用公共空間?那為什麼警方不去檢控?」說到警察,司機大佬總有訴不完的苦水,他們都認為冰封三呎非一日之寒,今次史無前例的佔領行動,其實都是政府長久以來漠視大眾聲音所致。問到對於運動如何落幕,司機大佬相當樂觀:「我們好難唔贏!只要不受到挑釁自亂陣腳就掂!」說罷他望向不遠處的集會講台,「我們都是粗人,沒有太大的希望,學生們,正在集會的一班年青人,他們才是香港的希望,我們只是輕輕的幫他們一把。」


那時中央講台正在唱起【海闊天空】,「仍然自由自我,永遠高唱我歌,走遍千里~~~」,司機大佬們也敞開了車門,扭大了車內音響,一同的「焚」著……

一次救狗的經過

早已聽聞私人動物繁殖場的環境十分惡劣,繁殖場主往往當動物為搖錢樹,牠們日復日地繁殖後代。初出生的小貓、小狗就被送到寵物店中販賣,也許會成為你家中的一分子。

筆者近日曾參與一次救狗行動,見證十多條的小狗 (牠們只是體型細小,而年紀卻不少) 被拯救出苦海。我們都想一睹繁殖場的真面目,可是負責搭路的義工們不希望我們前去拍照或採訪。「若果繁殖場曝光了,我們一眾義工以後再不可能從繁殖場中救出動物,而那群老弱殘兵的就只有死路一條。」由於法例上灰色地帶,造就了這個怪圈:拯救動物的義工一方面要容忍這些私人繁殖場的出現,同時也不能「得失」他們,否則只會造成更大的生靈塗炭。


與其中一位義工談過,她之前曾經在連鎖動物店工作過,目睹過動物店對待動物極不人道,故此出走成為義工,希望救更多無辜動物。「我曾經見過天生殘缺的倉鼠,被當成蛇的食糧拿去賣,十元你就可以買到一大堆。有時一些貓狗,因為貌子不討好,賣不出去,店主會把牠們人道毀滅。有時看見一些年青人,他們不懂善待動物,小狗小貓到他們手上就已經哇哇大叫,但是為了做生意,也沒辦法不賣給他們。」

今次從繁殖場裡拯救了十隻小狗,牠們都欠缺了動物的神氣,有些身患寄生蟲或皮膚病,有些牙齒嚴重腐爛,有些母狗因為長期餵養母乳,而導致乳頭腫大,可想而知,這些動物的生存環境極為惡劣。每次在寵物店中看見可愛的小狗在櫥窗前搖頭擺尾,在掏出銀包之前,也請想想正有一群動物在繁殖場中受著非人對待。養動物,可以選擇領養,主人們更要承擔責任,照顧牠們一生。


颱風路線、距離、天文大潮 | 風暴潮的破壞力

雖說香港不是地震帶,地震或海嘯的威脅不大,但像小型海嘯般的風暴潮,威力不容看輕。縱觀各地風災,帶來大量人命、財物傷亡的不是高速陣風,而是由熱帶氣旋引起而突如其來的風暴潮。簡單來說,風暴潮不是海浪,而是熱帶氣旋引致的海水上升。熱帶氣旋的風力是水位上升的主因,它的低氣壓是次因。風暴潮所引致的海水上升高亦與水深和海岸線形狀有關。

香港三面環海,每年夏天都會受到數個熱帶氣旋吹襲,故風暴潮威脅離我們不遠。天文台台長岑智明指出,風暴潮會否對香港造成大規模破壞,取決於颱風的強度、路徑、颱風與香港之間的距離與及是否碰上天文大潮。 繼續閱讀 颱風路線、距離、天文大潮 | 風暴潮的破壞力

訪香港公共交通智庫 香港的渡輪服務能否敗部復活嗎?

繁忙時間在金鐘、北角、鰂魚涌港鐵站,等多幾班車你都未必上得到。紅隧,無論任何時間都是塞車。維多利亞港被填成維多利亞河,兩岸愈來愈接近,可是交通時間並沒有因而縮短。未來數年,再會有多條港鐵支線落成,上述轉車站的人流將會再增加,在現有的建設和系統之下,鐵路只會愈來愈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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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嶼山的海豚,會不會是香港人的前車?

當中華白海豚都離開香港大嶼山水域,我們又可以去那裡?

在筆者眼中,大嶼山並不是醜小鴨、也不是腳趾尾;當然,在當權者眼中,大嶼山除了是個無可估量的大金礦,也是政治投誠的籌碼。然而,對於生活在大嶼山一帶海域的海豚,大嶼山依舊是大嶼山。

洪家耀博士(Samuel),香港海豚保育學會會長,自九十年代投身本港鯨豚保育事業,也希望視之為終身職業。我們視中華白海豚為香港的象徵,可是近十年來,由於來往珠江口及澳門的船隻愈來愈多,是直接減少白海豚數量的主因,「十年前我香港水域有超過150條,但到了2012年,只剩下61條。」Samuel 亦對政府近來意圖開發大嶼山感到憂心,「機場第三條跑道、港珠澳大橋、東涌、大小蠔灣、交椅洲等地填海計劃、石鼓洲焚化爐、東大嶼發展第三都心等,上述工程都會把白海豚趕入絕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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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拉松視障跑手及領跑員專訪 – 梁耀忠議員及視障跑手李啟德

一年一度的香港渣打馬拉松將會在今個星期日(2月16日)舉行,若果你是長跑常客,大概都會發現跑道上有愈來愈多的人穿著起「領跑員」、「視障跑手」的背心。跑步從來都是一個人的磨練,現在要兩個人,一條帶,一條心,42.195公里絕不易走。 繼續閱讀 馬拉松視障跑手及領跑員專訪 – 梁耀忠議員及視障跑手李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