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學時,我是十分討厭跑步的,原因可能是體育堂定期的體能考試,而我最差的一項就是12分鐘跑。別人能夠在12分鐘內在操場跑廿多圈,有時我只能跑十多圈,而且跑的時候一定會伴隨著橫隔膜疼痛,後來發覺自己是不懂得控制自己呼吸。也許是因為這種不好的印象,導致我對跑步沒有什麼的好感。第一次去長跑(那時的長跑只是跑超過30分鐘)是中七al考試後的空檔,好記得那次早上七時許起床,神智尚未清醒就著了一對白布鞋去了附近的足球場跑步,跑了兩個圈已經頭暈眼花,回到家中的雙腳已經累得不屬於自己,跑十個圈也是取了我的命。
後佔領時代
每天工作都會路經金鐘夏慤村,打從928起,幾乎每天都會在佔領區行著走著。由盛夏走到初冬,我也沒有想過佔領能夠維持七十多天,也許這是香港人已經衝開了「和理非非」的關口,以往的行禮如儀的遊行集會,已經宣告破產,因不單對政府毫無意義,而且也會被年輕一輩徹底摒棄。同時,今次雨傘運動的最明顯的短暫「成果」,就是令到鄰近國家的選舉有了微妙的變化。台灣,國民黨大敗,同時也顯示了中共以經濟攻勢「統一」台灣策略遭遇到重大挫折,香港成為了一國兩際的最壞示範;日本國會改選,Huff Post JP 亦將香港雨傘運動佔領者的心願編輯成網站頭版,呼籲日本國人要珍惜得來不易的選舉權利,決定自己的未來前路。
與action camera 同遊新加坡
第一次外出工作,也是第一次去到新加坡。為了方便,沒有單反隨身,只是臨出發之前買了一部Sony Action Cam Mini,邊走邊拍。大部分的拍攝時間,都沒有連接到屏幕,也只是用「盲狙」的方法來拍,但是這種感覺真的有像用菲林拍攝,要到了處理記憶體時才會知道影片的效果,倒也有趣。